流行性乙型脑炎

首页 » 常识 » 常识 » 疫病,是人的病,还是病的人善生活养有道
TUhjnbcbe - 2023/11/30 0:12:00
人的病,重在“病”;而病的人,重在“人”。两种观点,即是两种治疗思路。(一)人的病面对疫情,现代医学重视分析致病因素,发现是新型冠状病*引起,因此,致力于分析病*,寻找抗病*西药和疫苗。这是重在治病。这个思路听上去也的确有道理。既然是新型冠状病*导致疾病,如果杀灭这种病*,当然病也就康复了。中医也讲究治病,而且,中医也会考虑立足于“人的病”去寻求专病专方。为什么会有专病专方呢?一则,致病因素与天地气机相关年己亥年的六之气,客气为少阳相火,主气为太阳寒水,客主加临,造成暖冬,这是导致疫情的重要原因。一方面,暖冬造成了冬天当冷而不冷,逆反了四时规律,这是天之虚;另一方面,冬行春令,造成了人的阳气在冬天不能闭藏,反而提前升浮,这是人之虚。正如《内经》所言:“以身之虚而逢天之虚,两虚相感,其气至骨,入则伤五脏。”另外,武汉地区处于长江下流,湖泊众多,阴气偏重;且入冬以后阴雨不断,空气中湿度甚大。这样就形成了热*和湿浊,合而变化为疫*。另外,现在疫病的病机偏于寒湿,其原因有三,一则,病人体质为阳虚,特别是脾阳虚,兼感湿邪;二则,过度输液;三则,大寒节气后客气为寒水。二则,专病专方因为有以上的病因,所以,治疗疫病当考虑寒湿的病机。治法与处方应该统一在五运六气的理论分析之上。这样就形成了专病专方。历史上此类病例甚多。比如,宋哲宗元祐五年(),苏东坡知杭州,适逢时疫大作。东坡创建安乐坊,以“圣散子”治之,“得此药全活者,不可胜数”;又如,明末大医喻嘉言用人参败*散加减治疫,他自述:“嘉靖己末,五六七月间,江南淮北,在处患时行瘟热病,沿门阖境,传染相似,用本方倍人参,去前胡、独活,服者尽效,全无过失。万历戊子己丑年,时疫盛行,凡服本方发表者,无不全活。”再如:晚清大医易巨荪在《集思医案》里对广东鼠疫流行有所记载:“甲午岁,吾粤疫症流行,始于老城,以次传染,渐至西关,复至海边而止。起于二月,终于六月。他用了升麻鳖甲汤,救人无数。还如,清瘟败*饮为清代大医余师愚所创,乾隆五十七年至五十九年京城大疫,用此方收效甚好,活人无数。且如,年夏天,北京地出现流行性乙型脑炎,病情凶险,当代大医岳美中教授按暑温、湿温治之,投白虎汤加减而常起沉疴,救人无数。用一个药方治疗所有的疫病,这样的案例说明,疫病的治疗有其规律性,特别是外邪性质固定,可以考虑专病专方专治。事实上国家已经推出不少抗疫的中药方,都是专病专方之类,已经取得了满意的临床疗效。但最好能有所加减,更能增加其效。(二)病的人一则,中医不能识病,可是中医却能够治病。中医以人为本,以病为标。中医更重视治患病的人。以医圣张仲景为例,他擅长治病,这已经为世人所知,但他更擅长的其实不是治人的病,而是治病的人。他用六经辨证来分析人的体质与病症,分析正邪交争的六经层次,重视方证合一。事实上,仲景的辨证体系和经方是治证的,不是治病的。简单来说,我们如果用六经辨证体系来治病,不管病名是什么,只要有症状,有体征,就能辨出证来,然后对证用方,使方证合一,则病情自然缓解而康复。至于具体是什么病,可能到治愈了都搞不懂。有人说,这岂不是说中医很不科学,连病都不懂,就敢说治病。其实,临床上我自己体会,识证很容易,识病却很难。只要能满足病人治病的需要,那么,难而无用的识病方法就不是那么要紧了。以今时的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为例,有人说,你中医连病*都不懂,更不知道是不是新型冠状病*,你不分析新型冠状病*的RNA,你中医怎么知道如何治疗呢?其实,中医治疗疫病真的不需要知道是哪个病*引起的。只要病人表现出这样的症状和体征,那么,就用这样的药方,药方符合病机,自然有效。至于到底应该叫什么病名,这是西医的事情。正如年非典爆发时,已故大医邓铁涛用中医治疗非典73例,结果全部治愈,且没有后遗症。你说邓老学过病*学,认识SARS病*,我一百个不相信,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!病治愈,就是目的。再说,西医研究SARS病*,目的不也是治愈疾病吗?可惜,至今抗SARS病*的西药和疫苗都没有搞出来。二则,以人为本,以正为本中医强调,以人为本。生病的是人,治人比治病更重要。如何治人?人以正气为本,以邪气为标。扶正才是治人的关键。正与邪不两立,正旺则邪退,正衰则邪进。所以,扶助正气,调动患者整体的抗病力量,这是中医愈病的关键。生活中我们都曾患过疾病,也都知道疾病虽然患在某处,但不适的感觉却是全身的。即使一个简单的疼痛,虽然痛在局部,却会导致心神不安,睡眠不宁,情绪不稳。事实上,所有的疾病最终都是整体性的,真正局部的疾病是不存在的。这与中医的整体观非常吻合。因为人是一个整体,五脏六腑与四肢百骸通过经络而内外联通,变成了一个整体。对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为例,虽然病人表现为发热、咳嗽、乏力等症状,但其病机却与五脏六腑相关,是五脏六腑失去平衡才导致了这些症状的发生。因此,治本之法,即是纠正五脏六腑的失衡。通过病人表现出来的症状和体征用方用药,使五脏六腑归于平衡,则所有症状自然缓解或消失。三则,随证治之,证变方亦变,一人一方正因为立足于“病的人”,所以中医重视个体的差异,讲究一人一方。即使是同一种新型冠状病*感染而致病,但因为病人的体质的不同,或基础疾病不一,其表现出来的临床症状也就有差异。清代太医吴谦在《医宗金鉴》中说:“六气之邪,感人虽同,人受之而生病各异者,何也?盖以人之形有厚薄,气有盛衰,脏有寒热,所受之邪,每从其人之脏气而化,故生病各异也。是以或从虚化,或从实化,或从寒化,或从热化。譬诸水火,水盛则火灭,火盛则水耗。”这话如何理解呢?简单来说,以新冠肺炎为例,若体质偏于阳虚内寒者,就容易寒化,变成寒湿证;若体质偏于阴虚内热者,就容易热化,变成湿热证。体质不同,病机的转化就不同,即使邪气性质相同,治疗思路与方法却完全不同。这就是中医的高明之处。中医治疗疫病不考虑是何种病*,根本原因即在于此。因为即使同一种病*侵袭,病人的症状不同,病机不同,怎么能用同一种治疗方呢?!(三)结合治病与治人,提高疗效疫病当前,不管是治病还是治人,都有其价值。若能兼顾二者,当可提高临床疗效。正如一贯重视通治方与专治方相结合的金寿山老师所说:“不掌握通治之方,则不足以应万变之病证;不掌握专治之方,则治病不速效。两者必须相辅相成。”我临床治疗杂病,往往宗金老的这个观点,既重视辨证,又重视专方。二者合一,疗效甚高。不管是用经方,还是用时方,建议临床医生尽量把治“病的人”与治“人的病”结合起来。一切都以“证”为原点。在“证”的基础上,怎么用方都不会错。治小病如此,治大病亦如此;治杂病如此,治疫病亦如此。中医之所以临床治疗疫病取效,就是因为方证相应,方子符合了病机。紧紧抓住方证相应,我相信,中医在抗击疫情中必然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。(董洪涛)#中药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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